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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妹突然轻轻咬了我手指一下，我又转过头来，对她呆呆地美丽面孔微微一笑。她看了我两眼，像吐口香糖似的把我的手指吐出来，然后学蔡妍，屈腿坐着，把脑袋埋在膝盖上。

    我笑了笑，并不去摸她的脑袋。对面的徐杰也笑了笑。

    她又抬起脑袋委屈的看着我，我笑出了声，然后又看了看蔡妍，不敢笑了。虽然她还是沉默，我却不敢开心。

    我只好一直揉她的脑袋。

    堂妹撅起了嘴，自己爬起来往窗边走去。

    我当然感觉得到堂妹的情绪，不开心。

    我跟蔡妍小声道：“小妍猫，就这么定了。等蔡维青找到酒你跟我们一起。”才急忙起身，看着堂妹在安静地看着窗外。

    窗外下着雪，一片漆黑。

    窗外的变异丧尸感到我们的靠近，急忙从睡梦中醒来，微微扇动翅膀，低声喘息。

    我站到堂妹身前，看着她笑了笑。

    她小孩子气的往旁边移了一步，我也跟着移了一步，挨着她吐了一口白雾。她又移了一点，我得瑟一笑，又跟了过去。接着她就直接跑了，我就追。

    她跑到柜台又跑到厨师做菜的地方，我追她，她一路哈哈如银铃般大笑。蔡妍在那里只是缩了缩，仿佛坐在火堆旁，她还是觉得冷。

    我明白，我这样做会刺激她。可我就是想让她明白，我不能……好吧，我承认，我对蔡妍动过心。可这是爱情，不是一动心就要选择的，我有了堂妹，尽管是另一个堂妹，我也不想再多另一个人。

    我以前看过一两本末日小说，无不都是主角在末日里，说自己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可以为所欲为，也不受法律约束，三妻四妾。可那不是爱，是欲。

    我要的是爱，不是欲。

    也许小说里说几个女人可以分享一个男人是对的，中国古代也这么做，也许爱也能割成两半。但我是一个专情的人，我不能这么做。

    行吧，可能大家都觉得，小妍猫有些可怜——我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

    想着的同时，在这厨房里，苏无绘也无处可逃了。我直接把她按在墙上，笑着说道：“还跑不跑了？”

    她对我吐舌头。

    我却叹口气，抱着她轻声对她说：“无绘，你还记得蔡妍不？就是小妍猫。”

    她不解的眨眨眼。

    “她没了父母，什么都没了，以后你不许伤害她知不知道。她就是外面的火堆前的女孩，你要记住，她叫蔡妍。”我微笑着，把她放开，觉得眼中有点湿润。

    本就不该开心的这样玩闹的……也不知道堂妹有没有听懂，我就是想让她记住这个人而已。

    我叹口气，从门这里看到蔡维青他们带着两大箱啤酒回来了，便准备叫堂妹出去，没想堂妹突然抱住我，在我脸颊上熟悉的蹭着。

    我笑出声来，更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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