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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娟是不是出事了？她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一连三个问题，让乔伊小姐更加不知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找不到说辞，叹了口气干脆直接带夜一来到了治疗室。

    “这.....怎么会这样？”望着紧闭双目，脸上的纱布缝隙间偶有污渍和血迹显露、全身更是缠满绷带的杜娟，夜一目呲欲裂。

    乔伊小姐静立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才听到夜一问：“杜娟......杜娟的伤势怎么样？”

    “放心吧，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

    乔伊小姐仅仅说了这么一句，便没了下文，这种答案夜一怎么能满意？再度开口问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

    没有回答，夜一等了许久都没得到回答，抬头望向乔伊小姐。

    “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乔伊小姐惭愧地低下了头，作为医生，这种话实在是羞于出口。

    “也就是说......植物人？”夜一的表情平静地可怕。

    乔伊小姐张了张嘴，本想说如果杜娟的求生意志够坚强，还是很有可能会苏醒了，但转念一想，这Tm不是废话吗？于是又闭上了嘴，沉默点头。

    “谢谢。”

    “什么？”乔伊小姐抬起头来，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谢谢！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对于您全力救治杜娟的这件事，我无比清楚。”夜一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乔伊小姐那疲惫的神色，深邃的黑眼圈都能说明她是个好医生，只是有些事情她也没办法......

    摇摇头，乔伊小姐只说了三个字：“不用谢。”

    两人都沉默着，并肩走出治疗室。

    反手关上门，夜一语气平静地问道：“现在，能麻烦您将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吗？”

    “当然。”乔伊小姐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他本就有权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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