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不是,最好的选择是定于一个纯粹的灵脉之上,其次是靠近龙脉边缘,再次才是龙脉范围内,且绝不可是凤脉。因为灵脉即便没有承载国运,其丰饶土地孕育人杰的神效也依然不弱,相对的还少了龙凤脉福祸牵连的最直接影响。说白了一旦有事,地方上遭灾总比都城遭难要不那么动摇民心外加好解决一些。至于为什么不能是凤脉,如果大部分时间是女性主政,那就可以。” 福守缘拿眼神扫了周围一圈:“清之人不懂这些?” “不是不懂。最初清的龙脉,其实远在关外,但在定都后不久即被反清势力给斩沉。气机牵连之下,各地爆了几波反清**,其统一进程减缓,顺治了神经退位出家,康熙年少即位,鳌拜把持朝政,三藩起兵,影响绵延数十载。直到京都之下这条小灵脉逐渐转化定型为龙脉,才在康熙和雍正两朝逐步稳定下来。” “往上推也可知,明朝口号是天子守国门,京都之下也不是其龙脉。” “没错,所以在南方小灵脉有更大把握寻出的基础上,最后选定这里。另外,处于长安和雒阳也即中原范围内的当朝龙脉也算有点偏北,而南北呼应比之龙凤皆在北更有利于全国均衡展,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参考因素。” “再有湘楚是那位的家乡,鄂北又涌现了极多的元勋。” 对这一点,瑷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继续说着:“便在这样一个谁都以为只需寻到小灵脉踪迹即可的时候,前清遗老给当时的人们出了道难题。他们突然拿出半部秘典,证明人们手里所握的激活清廷灵引的镶金玉玺只能使用一次,以前说可以用两次,是因为有国运的增幅。接着他们顺势提出了解决方案,想要把新朝的国运分一点在玉玺之上,以强化其撑足两次,可同时这意味着,前清皇室遗族,将能于此期间在最高层级里,占得一席之地。” “这果断不能答应。” “自然是没有答应,是以新的问题来了。中原底蕴深厚,留下灵引的方式各个不同,清廷却是手段单一,龙凤脉都只有这一个玉玺可用。偏偏,龙脉位于京畿重地之下又是突然遭难,除了清廷,其他谁会谁能提前想到等在那儿留灵引?” 福守缘眯了眯眼:“于是最后他们选择用玉玺加另外三个灵引确保了拉起凤脉,暂时舍弃了京都小灵脉。” “对,且这期间不死心的前清遗族还先找到了京都小灵脉并做了手脚,如若两个月内不激活灵引,小灵脉就会潜的更深,想以此强行争得一分气运。因为一旦拉起小灵脉,就必须尽快找到并确立凤脉,否则地处京都的小灵脉会自然而然的转化为凤脉,就算付出代价作法延缓,也顶多能再拖三个月。” “以结果反推时间线,老一辈们直接放弃了小灵脉。” “也不算直接放弃,在两个月期限之内,六百多年持续关注探寻灵脉的刘家人找到了一点凤脉的线索,这就是做决断的底气。不然,换我也很难决定是否铁了心去找凤脉,是否真就放弃把两条小灵脉都握在手里的可能。” 想了想,福守缘提出了另一条思路:“真说起来,一个灵引还不一定能确保拉起一条小灵脉吧,若非如此,在凤脉自我献祭的又何至于多达五位前辈。这么一想,我是全方位的赞同老一辈们的稳妥决策,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真等到竹篮打水两头空,那时候哭都来不及。” “哦,这条思维线我一直刻意的没往上带,算你机灵。以我和她接触灵脉更多的评判标准来看,那方玉玺,绝不足以单独勾动小灵脉,反倒很可能让他们因为失败后滋生出的多余担忧而分出国运给玉玺承载,那样就白白的送了别人一个重新崛起的机会。这点,其实记载在了那半部秘典被撕去的几页儿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