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丁菲瞅见小寡妇打我的一幕,笑嘻嘻地说:“堂姐,你当着我的面就和章哥撒娇呀,真有你的。” “谁撒娇了?我这是惩罚章哥。”小寡妇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我堂姐的粉拳捶您,是疼呀,还是痒呀?”丁菲阴阳怪气地问。 “不疼也不痒。”我笑着回答。 “章哥,您好象很喜欢女人的粉拳呀?”丁菲问。 “嘻嘻…谈不上喜欢吧。”其实,刚才小寡妇拿粉拳捶我的时,我直想笑,因为,她捶得我的心真痒。 “章哥,您要是喜欢,我也想捶您几下。”丁菲幽幽地说。 “别,我这瘦骨头架子,可经不起你俩的捶打。万一散了架,你俩就没干哥哥了。”我嘻笑着说。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悦地说:“章哥,您不想让我捶您,所以才这么说,得,您就让我堂姐一个人捶吧。”说着,丁菲一扭身往雅座外走去,嘴里说:“刘小惠还光着身子呢,我得去给她穿好衣裳,不然,她醒了,见自己光溜溜的,说不定还误会咱把她那个了呢。” “翠花,你去帮帮丁菲。俗话说:脱衣容易,穿衣难。尤其是给一个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穿衣裳,恐怕就更难了。”我对小寡妇说。 小寡妇点点头,跟在丁菲身后出了雅座。 过了二十分钟,丁菲和小寡妇才回到雅座。 丁菲捶着腰,叫嚷道:“妈呀,累死我了。章哥说得一点没错,脱衣容易穿衣难,唉,我俩费了老鼻子劲,总算给刘小惠穿好衣裳了。” “是呀,幸亏章哥让我去了,不然,靠丁菲一个人帮刘小惠穿衣裳,就是累死了,也未必能穿利索。”小寡妇附和道。 “这大夏天的,身上没几件衣裳。要是冬天咋办?”我心想:就是再难穿,也不过是单衣嘛。不过,刘小惠穿着长裤子,穿起来,确实费事一些。 第(3/3)页